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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道……”揽星带着几分厌恶的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，缓缓飞到血星阑身边，冷声道，“那算什么东西，也配约束本尊？”
它当初连与血星阑的契约都钻了漏洞，留下了天株这样的后手。
其后又强行违背契约抹杀了血星阑关于他的记忆，扭曲了剑鞘的存在，差点骗得血星阑在塔中亲手杀了他。
如此无耻的天道，又凭什么要他履行契约？
何况，它违背契约在前，被无形大道束缚，对他和血星阑两个受害者再无契约束缚之力。
“你宁肯死……也不愿杀了他？”化血仙尊呆滞住了。
就算是维护弟子，也不至于如此拼上性命吧。
何况这弟子还是堕魔的。
化血仙尊瞳孔一缩，想到了另一种可能：“季斯年！你也要随弟子一同堕魔吗？”
“放肆！”血星阑眸中杀意一闪，抬手就要杀了化血仙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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